陆薄言那种人,他看起来无所不能,苏简安从未想过他会住院。 一名五十岁左右,穿着三件套西装的大伯从别墅里走出来,还带着一名佣人。
手腕上的清晰的勒痕、上|身深浅大小不一的痕迹、下|身的狼狈不堪,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女孩在死亡之前遭遇了什么。而且,伤害她的不只是一个人。 苏简安急中生智的推了推陆薄言,佯怒质问道:“陆薄言,这样子好玩吗?”
囧了个囧的…… 陆薄言揽住苏简安的腰:“苏小姐,失陪。”
苏简安的唇有些疼,但是陆薄言有些灼热的呼吸熨到她的鼻尖上,鼻尖似乎痒了起来,她就忘了疼,主动打开牙关,迎合他。 她的心跳竟然失控得比刚才更加厉害,陆薄言重新衔住她的唇时,她几乎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。
要是以往,她一定会找准机会就上去搞破坏的。 他一手扶住苏简安的纤腰,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,暧昧因子顿时在他们头顶上的空气中凝聚。